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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章作者:秋山羽緒

【演唱】12.09.01 - 02    

Cr.JJOGGOMI

快要到旅行的時間拉~~好興奮,啦啦啦~~~

大家真的都不期待新文章嗎...........

最近又跑去PT看之前發的文章回覆了QAQ

 

 

 

第十四章:

此時的喜悅無法言喻,我已被突襲的海嘯吞噬。

原來我在她心裡也佔有一席之地,這不是單相思?雖然那些話不代表她對我有特別的情愫,但也給予微弱的希望光火,待在黑暗深淵中許久,終於盼到她伸出的手。

嚐到口中的甜蜜,心中的激盪漸起,我溫柔地吻著,儘管心裡的浪潮洶湧。伸手撫上她的臉頰,呆愣許久的她突然回應起,熨熱的唇相互纏綿,點燃了心中的花火,使我更恣意地向她索求蜜糖。
天哪,不是在作夢吧?就算是末日來到,也讓我成為春池中的亡魂吧。
攫起她含蓄的舌,迷濛的眼微張,我用深情的眼神向她傳達「不要怕,跟著我」
吸吮著她的唇、舔舐她的舌,她低聲呻吟,我沈醉在這般銷魂。火熱的隕石衝破大氣層,流星般墜落在心之大地,一點一擊激起震盪,我將吻化為火球,襲上她的脖,再到頸肩,烙印下深刻的愛戀。她擁著我,手指的力道加重,斷斷續續的吐息輕吟使我慾火焚身,就快昏厥。我正享用無上的幸福,祁樂……我的愛。


「唔……言」


她輕聲呼喊我的名,文字像汽油潑灑在慾火上,讓火勢更為澎湃。
伸手揭開原本就開領到鎖骨的棉衫,使白皙香肩袒露。
正想一口品嚐時,眼前的景象讓我止住意念,燎原之火竟然在瞬間澆熄。

一個淺色紅印在細嫩的膚上顯得突兀。 
那是吸吮肌膚導致的紅腫,那是佔有的記號,那是……某人愛的標記。
直愣愣盯著半晌,我笑了。笑我的情不自禁,笑我的愚癡,我仰天,笑老天爺贈予的玩笑。

所以妳已經屬於別人了?
那個吻呢?只是一時的意亂情迷嗎?
那些話到底代表什麼?說妳很害怕……說我是妳重視的人……
說妳不想失去我啊!
……
是啊,妳並沒有說,嗯,我懂了,發生的一切都是誤會。
這始終都是我的一廂情願。
頭痛欲裂,空間像玻璃般碎落,世界在須臾間崩潰,然後瓦解。

她緩緩喘息,疑惑地望著我。


將她的衣衫整理好。「對不起」感到身體微微的顫抖。「請原諒我,我不知道我是怎麼了……」


她不解,不知道我到底看見了什麼,讓我如此落魄,而她轉身對著鏡子照映的瞬間,神情極為詫異,用手指撫著那紅印。
「這是……」

轉身面對我。「這不是……妳誤會了!」

「我該知道的,妳和袁先生的關係。對不起,是我失態了」


「不是妳想的那樣!相信我!」她極力撇清,有些激動。


「不然?」像洩了氣的氣球,無力。


她臉上一陣羞紅。「是……」


「別說了」別露出那種神情!我在心裡咆嘯。袁奇優就夠了,不想再聽到其他男人的名字,忍住滿腔怒火,走向門口,我沒有回頭。:「就當那是蚊子叮的,就當我喝醉出現幻覺」
扶著門框,我停頓,又說:「就當今天沒有見面吧」

「芷言!」


忽略她的呼喊,我走出洗手間,丟下三張大鈔在吧台,對皺著眉的以吟姐說:「我要先走了。如果樂樂要回去,麻煩妳叫輛車給她」

 

快步走出『吟風』後,牽著母親留下的機車,揚風離去,不帶任何眷戀。
我很清醒,意識從來沒有這麼清晰過,記憶也很鮮明,為什麼在這麼需要遺忘的時候,酒後失憶的症狀就沒有出現?
甚至希望此時來個車禍,讓腦袋受到強烈的衝擊,讓我忘記今天發生的事,當然包括對祁樂的情感,在失憶過後,帶著空白的記憶繼續生活,將往後遇到的新事物成為新的記憶,或許我會好過一些。
或許我能遇到更好的緣分,或許我會愛上別人,或許……

 

 

帶著飽受摧殘的身心到家後,母親正好走出浴室,拿毛巾擦拭著頭髮。
「回來啦,嗯?樂樂呢?」

沒有回答問題,我盯著母親,不帶任何感情的口吻說:「我要結婚」

母親手上的毛巾滑落,走近我,手貼上我的額頭。「沒發燒吧?……妳醉了?」

「我沒有醉,意識清醒的很」眼神堅定,我又複誦一次:「我要結婚」

「啊,難道妳把誰的肚子搞大了?」


翻了翻白眼。「不是在跟妳開玩笑,我眞的想結婚」


「跟誰?」

「方政形」

「這是很重要的決定,妳一定要認眞考慮」母親正色看著我。

我有些不耐,平時最希望我嫁給他的人就是母親,現在卻這麼囉嗦,眞不懂她到底要我怎麼做。
的確,這種終身大事是需要謹慎言行,但現在沒有多餘的心思猶豫,反正我的世界在剛剛就已經毀滅,嫁給誰有什麼差別?
正好有方政形的追求,背景不錯,外型無可挑剔,母親也很相好他,遞到面前的好菜有什麼理由不夾?而我也無心另尋對象,或者該說,心已沒有多餘的空間,身體也疲憊不堪。
稍早的記憶依然猶新,本以為心湖就要乾涸,卻又突然下起甘霖,滋潤心靈,洗滌了穢氣,朵朵鮮花在岸邊怒放,多麼令人心曠神怡;誰知突然冒出熊熊大火,將一切美好燒成灰燼,剎那間萬念俱灰。
我剛剛體會了從天堂墜落到地獄的瞬間。
「我已經決定好了」


母親盯著我半晌,說我現在神智還不夠清楚,叫我好好休息,隔天清醒後再談,就走進了她的房間。

躺在床上,我想,不管過了幾天,決定也不會改變的,就如我的心堅定不移,只為祁樂舞動,也為祁樂殞落。
不可否認,這種行為是在逃避,如同發現對祁樂的愛戀一樣,逃到不屬於我的世界,逃離這個充滿回憶的環境。沒錯,既然祁樂心有所屬,我也沒有理由繼續待在這,和方政形的婚禮完成後,我要離開這裡,逃開這個有祁樂存在的傷心地,既然無法克制對她的迷戀,至少將心海平息,永遠都別再出現浪潮,這是我唯一能做到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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